司思的脸“咻”的一下红了个彻底,“陆时年,你以后别叫陆时年了!”

        “那叫什么?”他很期待她会给他起一个什么外号。

        “陆种马。”

        陆时年的俊眉挑了挑,“司思,有没有人提醒过你,大半夜跟一个男人这样硬碰硬,会在床上被折磨的很惨。”

        司思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危险,开溜的腿还没迈开,就被他节节逼退,后腰靠在老板台上,纤细的腰肢抵在冰凉的桌面上,他俯下身,渐渐逼近她的脸。

        司思的身体拼命的后仰,最后上半身已经贴在桌面上了,幸亏她舞蹈功底深厚,要不然这个姿势,腰怕是早就断了,“陆时年,你不能乱来,我们是有合同的!”

        “只要我想,合同可以不作数。”威胁的语气太明显。

        “你不会这样做的。”司思咬紧牙关赌一把。

        “你不是说我是种马,哦,对了,还有禽兽,我都记着呢。”陆时年逗着她。

        “不不不,您怎么可能是种马呢?您是君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君子,上有盘古开天辟地的绝世壮举,下有君子陆时年放过良家少女的丰功伟绩。”

        陆时年那双湖光潋滟的眸子凝着她,似笑非笑,“你确定你还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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