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不断的瞟向四周,并没有看见陆时年的身影,她甚至怀疑刚刚那个是梦境。
齐越知道司思想要问什么,直接否定了她的想法,“是的,我一直在这里。”
“哦。”司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回了房间。
齐越被弄的一雾水,这俩人今天都好奇怪,一个说有人问起来,就假装没见过他;一个大半夜光着脚跑出来,却只是问他是不是一直站在这儿。
果然结了婚的人太难懂,他还是不要结婚好了。
司思关上房门,后背贴在门板上,叹了口气。
手指轻轻的揉着脚踝处,红花油的味道随着体温的升高越来越明显了。
她刚刚太冲动了,就算问了陆时年又怎么样呢?依照他的脾气,她可以问,他也可以不答。
更何况就算陆时年帮她擦了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还是说是自己想要证明些什么?
就像是陆时年说的,合约期内,他对她所有的好,都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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