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多年,司思也在陌城,可是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少年。
现在他应该如愿成为钢琴家了吧。
司思合上相册,摸了摸锁骨上的狐狸纹身,嘴里哼着旋律,轻快的跳起舞来。
去国外的这些年,舞蹈已经荒废了大半,要兼职,要上学,一周大概只练习一两次。
房门外,陆时年顺着门缝看着房间里的司思,神情莫名。
司思知道陆时年在门外,可是她没有出去打招呼的勇气。
甚至没有勇气去开门,打开门她该说什么呢?
这么巧,你也来练舞蹈?
还是说:偷窥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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