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虚真人笑了笑，然后补充一句：“不过你的反应，让我确定我没猜错，至少……没有错得离谱。”
玉无涯没有说话。
而魂虚真人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一抹惆怅，叹息道：“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了。”
“那就是……我到底是谁。”
“因为我总会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并不是完整的，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连一部分都不算，只是个空壳而已。”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看似活着，却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一样，似乎我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空虚。”
玉无涯差点就笑了。
他强忍着笑意，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甚至还有些惆怅的老者，问道：“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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