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泼妇!”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这般没脸面过的钱万贤忍不住骂了一声,坐在椅子上,仰着脸一副吃瘪的模样。
“老爷……”见自家老爷被那夏姑娘泼了一脸水,采如连忙拿g毛巾给他捂上,钱万贤才被夏荣嫌老,听见这一句‘老爷’立马变了脸。“我有那么老吗?叫爷,叫爷就好!”
“是,是……那,那大爷他……还喊他大爷吗?”
把毛巾从脸上拿开很是无语地看着跟前犯蠢的侍nV,钱万贤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喊他大公子。”
“是……那夏姑娘她……”
“夫人,喊她夏夫人。”既然聘金什么的算是商量好了,自然是称她为夫人了,反正他后院里夫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提起夏兰茵,男人不免皱起眉头来。“她现在在哪儿?”
钱世瑜方才被夏荣纠缠了大半日,终于能把人送走了方松了口气,不过他这才发现那夜顶替林初暖的人竟然是先从在自己手中买下宅子的夏兰茵夏姑娘,不免有些唏嘘,那么小的一个姑娘,b自己还要小四岁,竟然……被自己父亲给……实在令人扼腕!有钱万贤这么一个父亲在,他自己还在磨练之中自然事事以父亲为尊,不敢有任何忤逆父亲的举动,却也看不惯他这些年来左一个姬妾右一个侧夫人娶进门,平日里也没少规劝父亲,眼看着他终于把心思留在一个和离妇身上了,还把一些无子嗣的姬妾都遣走了,自己还以为父亲会就此收心,不想竟然出了岔子,真是叫人意外。而且那个姑娘竟然还是自己在宁县唯一熟络的那个小姑娘,不免觉着有些难以释怀,总是觉着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脑子里正乱成一团,钱世瑜,想着先不去见父亲好了,便拍了拍脑门往西苑去,不想却瞥见月洞门里藤萝架下一抹霞粉sE正背着稀疏的日光呆坐着叫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夏姑娘……”
“钱公子……”方才当面叫钱万贤给父亲银钱置办嫁妆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她不知道钱万贤打算怎么对待自己,不如想个法子给自己谋个地位再说算了,不过男人虽当场应允了,还让父亲去钱庄划账,可到底并没有正式定下名分,因为在大盛朝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事儿,富贵人家可以娶一嫡妻二平妻,妾室通房更是多不胜数。她所知道的,钱万贤虽Si了发妻,可后院里但凡为他生育儿nV的nV人都称侧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第房侧夫人,正坐在藤萝下思索着这一切不想却遇见了钱万贤的大儿子,饶是夏兰茵这般从来淡定自若的人都有些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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