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她还是想对他说些什么,可他走得太快,她还没张口,他就跑得没影了。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她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陆延没她想象中的难缠自私,肯定是刚才自己的过于低落的情绪影响到他了。
他说要放过她,也说不学了。
这让舒可愈感觉自己是那个斩断他学习热情的罪魁祸首。
她想要道歉,但是之后的一个礼拜,他又消失了。舒可瑜更加自责,做什么事都恹恹的。
周六那天,舒妈妈带她去T育馆游泳,她察觉到舒可瑜这几天兴致不高,以为是学习压力过大了,便带着她去外面走走放松放松。
T育馆在市中心,规模很大,涵盖了多种运动场地,乒乓球场网球场篮球场和羽毛球场这里都有。
舒妈妈是不会游泳的,她带了一副羽毛球拍去羽毛球场那里找朋友一起打球了。
游泳馆和篮球馆之间隔了一道墙,舒可瑜在更衣室换好泳衣走出去的时候,透过一个门,惊喜地看到了消失了一周的陆延。
他穿着一身白sE球衣,似乎已经打了有一段时间了,lU0露的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是涔涔的汗水,他站在场边,弯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呼x1,又掀起球衣的下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细碎的刘海都被他弄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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