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开了后,亦可就不再那么排斥亦无和他去澳洲的事了。但她也絮絮叨叨得和李铭凯说了很多亦无的习惯。其实这些李铭凯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毕竟他在萧家住了有半年了。

        亦可解决了亦无的事后,有点小轻松。哥哥在美国忙着,她不想再给他添乱了。她哼着小曲,刚一进卧室,就被人按在了墙上“唔~~”,遭受了狠狠地一顿亲吻之后,萧久穿着粗气地说,“和他说什么,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哎呀你!”她推开弟弟,“你闻闻,满屋子的酸味!”亦可打趣道。

        萧久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嘴巴在他姐脖根处胡乱的啃吻着,“就酸!怎么了!”然后亦可就‘嘶’了一声,“萧久你是不是属狗的?咬我g嘛!”亦可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

        谁知萧久一把就把亦可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大床边走去,“我属狗,还是个公狗。”然后就把亦可扔在床上,自己就趴了上去,咬着他姐的耳朵,“那你就是母狗,姐,等会……”然后就在亦可耳边又不知道说了什么下流的话,给亦可弄得脸刷得一下就红了,“你!萧久你烦人……唔~”然后就被她弟堵住了嘴,姐弟二人在大床上好好练习了一阵子‘公狗’和‘母狗’的问题……

        隔了一天,亦无第一次在没有家人的陪伴下,飞往了异国他乡。

        两周后,萧也回国。

        亦可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和萧久一起回到家。两人见到了近一个月未见的萧也时,都猛地被吓了一大跳。

        萧也瘦得几乎脱了形,双眼无神,两腮下陷,头发乱蓬蓬,胡子拉碴的,这哪里还像个公司的老总啊,简直就是个农民工还差不多。

        “哥?!”亦可扔下包,就坐到萧也边上,她皱着眉,“你这是……你生病了吗?”

        萧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你g嘛这样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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