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亦或许,何陈在展鸣面前是另一副面孔。

        何陈将龟头含进嘴中,手掌撑在瞿硚腹部下端,向内一按,同时嘴中用力一吮,瞿硚的尿意本也有些急迫,哪里受得住膀胱被挤压,热烫的尿液霎时激涌而出。

        他不可控地排泄着,何陈嘴一松,茎头翘到了脸上,那腥液自然就洒到了Omega白净的面颊上。

        何陈闭着眼睛,不躲不闪,任由那液体浇淋,直至尿液彻底泄光,他才微微睁开眼。尽管狼狈,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勾着舌头舔舐着嘴周的液体,卷入口腔,品尝,咽下。

        瞿硚实在看不下去,“洗把脸吧,何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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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集装箱屋并不是全封闭的,它有窗户,靠近床的位置就有一扇,所以瞿硚才会听到鸟雀声。

        何陈很大方地打开了它,并邀请瞿硚观赏窗外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麦子,天很蓝,几只小黄犬在田埂上跑,一只狸花猫正趴在鸡笼子顶上打盹,真是如油画一般治愈人心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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