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硚心跳得更快,那一丢丢怒意早就没了踪迹,被这样盯着,任谁都发不了火。
“你别舔,中控台上有纸巾,擦掉它。”
瞿硚扼制着何陈的手腕,不让他再舔下去,替何陈抽来纸巾,将手指擦了个干干净净。
“不让我用嘴舔,用屄舔总可以了吧。”
“什么?”
那个代表女性器官的词从何陈嘴里吐出来时,瞿硚愣了一下,直到何陈开始脱裤子,他才反应过来。
下半身被脱得一丝不挂,那双腿汗毛很少,相当白净。它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叉在瞿硚腰两侧,性器官一览无余。
衣摆的下缘又被何陈咬在嘴里,他的阴茎已经翘得很高,下边阴唇更是打开了小嘴,粉红的肉缝内隐隐有水液的光泽,似乎蠕动几下,那早已漫透的淫水就会淌落下来。
瞿硚一时间无所适从,他都不知道自己该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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