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所谓,他并不讨厌这种不加修饰的味道。

        他看了看何陈:“如果不舒服,你就及时制止我。”

        然后舌头轻慢地刺入阴道,处子膜的豁口被舌体撑大,这块无用的肉膜弹性并不好,尽管瞿硚已经很小心翼翼,还是尝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处子膜轻而易举地破裂了,实在脆弱。

        瞿硚立刻退出来,看着肉膜上浅淡的红色,有点不知所措。

        “裂了。”他抱歉地看着何陈。

        后者还沉浸在被舌体侵占的舒爽感中,戛然而止的挑弄让他莫名其妙,“什么裂了?”

        “你的处子膜。”

        “什么鬼东西。”何陈抓了抓头发,“不用管它,继续。”

        瞿硚不想把人弄疼,就多嘴问了一句:“你不痛吗,就算是为了展鸣,也不必强撑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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