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说出一个三字人名,瞿硚立刻有了印象,这位心理师确实因太多偏门的治疗方法上过新闻,舆论对他的褒贬不一,瞿硚还看过他的专题报道。

        “看来你听说过他。”何陈的察言观色能力并不比瞿硚差,他退一步道,“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他的治疗理念,连我自己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

        何陈停了停,状似随意一念:“你老家有个妹妹在上学对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瞿硚瞬间僵硬了,连展鸣都没调查过这些。

        何陈知道自己拿捏住了瞿硚的软肋,“你别紧张,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要你配合,请理解一位伴侣的心情。我和你做,就只是为了给展鸣治病,没有其他目的。”

        瞿硚不会拿妹妹的命运作赌,他只得暂且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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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展鸣,从认识到结束,三年多,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有亲吻、抚摸、互相撸阴茎,我也会替他口交,他习惯射在我嘴里,仅有这些。”

        像陈述过往病史一般,瞿硚没什么情绪地说着。

        何陈安静地听完,“怪不得展鸣会念着你了,我不会给他舔,他也从不要求我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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