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瞿硚松开臀肉,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阴茎,往后摆弄,埋入被褥里的龟头也被提起来。

        “艹,别碰!”

        展鸣开口的瞬间,唾液从嘴角漏出来,挂在他充血微肿的嘴唇上,透着几分淫态。

        瞿硚这才发现,被褥上已经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龟头的铃口处,正在冒着透明的水液。他将阴茎这么一拨一摆,那水液就洒出来,雨滴子似的。

        “展总不是挺舒服的吗,前列腺液都漏出来了。”

        展鸣的面色因羞恼而发红,眼周也晕染着犹如哭泣般的淡粉,嘴上依旧不饶人:“瞿硚,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瞿硚没有回应什么,他把勃发的阴茎握住,一手刺激前列腺,一手搓撸粗实的茎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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