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瞿硚是个Beta,对信息素语言一窍不通,他无法通过信息素的浓淡来判断男人此刻的心情,只能通过表情和动作的观察。

        展鸣晚回家的时候,时常会在瞿硚身旁展现这样的疲惫姿态,第一次口交服务是展鸣提出来的,尽管瞿硚当时十分生涩,在完事后展鸣还是表达了对瞿硚的夸赞。

        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两人间的默契。

        “明天要进组了,可能会两三个月见不到你。”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瞿硚的牙齿咬住内裤边沿,缓缓往下拽,Alpha的性器尺寸不小,茎柱并非笔直的一根,而是有个小小的弯弧,龟头稍稍往里翘,像个肉钩。

        在这三年里,他的金主很有契约精神,从来没有完全沉溺于欲望的时刻,多数时候都是浅尝辄止。

        即便是发情期,也会刻意避开瞿硚,等渡过了再出现。

        种种行为,就像在为他的白月光守贞。

        瞿硚的舌头卷住了鼓胀的龟头,滑进口腔,用上颚和舌面挤压着,展鸣很舒服,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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