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这才停止了动作。
停顿了一会,莫声谷恢复了过来,重新抬起上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操着张翠山的屁股,大鸡巴一寸一寸的挺进他的肛门,让张翠山感到一阵一阵绝妙的烧灼感。
莫声谷看到自己粗黑的鸡巴操人操到仅剩阴毛露出,也真是畅快,稍微加速就有下腹拍击师兄屁股的啪啪声,卵蛋也撞击着师兄的会阴,张翠山又开始发出爽快的呻吟声,鸡巴在殷梨亭的小腹上乱顶,很快将殷梨亭的鸡巴也弄得硬起来,两人就开始斗剑。张翠山的喉咙又干渴又燥热,只能无意识地挨着莫声谷挺送抽出的节奏轻声呻吟;莫声谷的神勇大鸡巴,好象就是音响的音量控制转钮,不停地用着变幻无穷的插穴力道与落力位置,调整着张翠山淫叫的音量与高低频。湖岸边夹杂着肉体碰撞、喘息淫叫的声响,在张翠山的耳中混合变成了一个混乱的音频,从脑部开始贯穿全身,他仿佛感受到类似吸食大麻的心神抽离幻觉。
不一会儿,莫声谷似乎想起了一个销魂的招数,开始放慢速度,先是用力往挺进大鸡巴,再完全地拔出,趁着穴口尚未全部收缩时,再用力急速插开张翠山的肉穴。
他似乎玩出了兴致,周而复始地用这招操练着张翠山红肿充血的肛门;张翠山能感觉到某种温热的润滑液体,被莫声谷往复进出的鸡巴从肛门口引流了出来,奔流到大腿上,那是莫声谷鸡巴在操干过程中不停涌出的淫水。
张翠山觉得鸡巴放在外面“无所事事”
实在有些浪费,就让莫声谷暂时停止抽动,抬起殷梨亭的双腿与屁股,殷梨亭从师哥眼中的欲火里看出了他的意图,就伸手往下抓住了他的鸡巴带往自己的屁眼,等到莫声谷再次往下操进张翠山时,屁股的撞击让张翠山的鸡巴重新插进殷梨亭的屁眼。
张翠山立刻感受到了同时被操与操人的独特感觉,心里想着难怪六弟先前爽成那样子,屁股扭动得更欢了。
他像是参加马拉松竞跑的选手,不停地流着汗,喘着气,前后抖动着鸡巴。殷梨亭则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热面包,被冒着热气、紫红色的晶亮大鸡巴无情地戳入、抽出,再戳入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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