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就在他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殷梨亭的全身一阵酸麻,挺在两人腹部之间并没有受到任何挤压与套弄的鸡巴突然马眼大张,一股精液激射而出,一直冲到自己的下巴上,然后又是一股……他浑身都软了,只有再一次射完精的鸡巴还硬挺着,龟头上淌着流出来的白色精液,一弹一弹地搏动。

        张翠山知道他现在可能没力气继续吊在自己身上了,就跪到地上,缓缓地将他放在草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腰上,轻轻地伏压在他身上,鸡巴却没停止动作,继续缓缓地操着他的屁眼,每次插入都能看到一股粘液从师弟肿大的龟头涌出来,可能那是射完后的余精吧。

        为了让师弟更舒服些,张翠山拔出鸡巴又换了个姿势,他将两人都换成侧卧的姿势,自己在殷梨亭身后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重新插入他的屁眼。这样的姿势尽管鸡巴大概只能插入大半,但前后相拥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惬意又温馨。好几次张翠山的龟头都滑了出来,都是他自己找准位置重新插进去的。现在的殷梨亭好象全身都已软了,只是随着师兄的插入拔出而发出一阵或低或高的呻吟声,看来他依然在享受着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浪,何况给自己带来莫大快感的那个大鸡巴依然在尽职尽责地操着自己的屁眼。

        张翠山一直仔细观察着师弟的反应,三分钟后,他发觉自己每次挺进时师弟都配合地往后顶屁股,尽管幅度很小,他也觉察了出来,认为殷梨亭现在已恢复了体力,就附在他耳边说,“哥哥现在要大干了哦。”

        殷梨亭点了点头。

        张翠山将殷梨亭拉起来背朝自己跪伏在草地上,自己则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部从后面插入。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幅度也开始加大,每次插入时都将师弟的屁股往后拉,已增加插入的速度,每次鸡巴都尽根而入,只听得一阵自己小腹与师弟屁股相撞的啪啪声。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巴在师弟白晰的屁股中进出,每次拔出时都将师弟粉色的直肠往外翻出一部分,插入时则重新将翻出的部分捅了进去,同时师弟屁眼四周也鼓胀出来,仿佛在抗议他鸡巴的“暴行”

        。光是这副淫荡的景象就让张翠山的鸡巴又粗硬了一圈。殷梨亭现在已没有心思给自己手淫了,因为他的魂魄都好象已经让师兄插散了,只是胡乱地哼着喊着,偶尔会叫着说,“哥,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哥,我像是又要射了——啊——”

        狂插一阵后,张翠山又改变了操法,每次插入时都是转动着腰缓慢进入,双手用力掰开师弟的屁股以让自己尽可能地深入,直到鼠蹊碰到他的屁股,插到最深时他以鸡巴为圆心,屁股开始转动,这时深插入殷梨亭体内的硬鸡巴就像一根指挥棒,挑起殷梨亭的熊熊欲火,然后再迅速拔出。殷梨亭被他的这一搞法弄得魂不守舍,体内翻腾的感觉,还有师兄的阴毛在自己肛门附近摩擦产生的酥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好,只好随着师哥的转动而扭动自己的腰部与屁股,“啊——哥哥你太会操了——我要让你干死了——”

        张翠山自己当然也是爽得不行,师弟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的鸡巴好象是放在一个火炉中受到挤压与煎熬,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既想这么一直爽下去,又希望高潮能尽快到来。张翠山不时向内挤压着殷梨亭两片臀肉,使他将自己的鸡巴夹得更紧,有时候,他的腰部会用力地左右摇动起来,或是以画圆的方式扭动着臀部,此时,殷梨亭的身体就会以他为支点,全身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殷梨亭在这种摇摆之间,产生手脚发软的失衡感,对张翠山来说,这种视觉刺激似乎也带给他无比的兴奋,他逐渐变得濒临疯狂了,鸡巴咽更加肿胀。他沙着嗓子响应说,“乖乖,哥哥也快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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