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应该没毒。

        凌宸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他死的。

        如果男人想这么做,早在刚才,就已经把他给掐死了。

        自己的这条烂命,对凌宸还有用。

        就是不知怎的,喝完那酒后,闵宴迟的身体燥热了起来,面颊潮红,眼神朦胧,唇干舌燥,就连下面,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小穴很难受,很空虚。

        曾经被粗长的硬屌肏进过胞宫的美妙回忆倏地涌上心头,让闵宴迟大脑发晕,无知觉地夹起了腿,用力地摩擦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朵娇软淫浪的骚花。

        他被凌宸像是玩具一样牢牢地搂在怀里,周围充斥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冷淡气息。

        专属于男人的气味令双性人的女逼止不住的向外淌着骚水儿,不断有湿哒哒、黏糊糊的汁液从他软烂的屄心里汩汩流出,像是个发情的婊子,站街的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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