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三灵根的庸才,杂灵根的废物。而是双灵根的修真翘楚。没有人可以再瞧不起他。

        闵宴迟对其他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用洗髓液硬生生洗掉自己体内灵根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感觉,仿佛割其肉,伤其骨,削其髓,钻其心,吮其血。

        他疼得说不出话,冷汗直冒,疼,太疼了,像是用锯子活生生凿开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鲜血淋漓地剥离。

        这期间,他在下人与仆役专属的阴暗房间内躺尸了大半年。

        可笑的是,没人来看望他,也没人在意他。

        他向来便是这样,他的这条贱命,不过是一介蜉蝣,一根野草,没了就没了,死了就死了。

        正如同数十年前,他被凡间的父母舍弃,被散修师父蔑视,再到被凌渊阁众内门弟子讥讽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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