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听到他们要去阳台,静悄悄的挪动脚步,借着阴影的遮挡藏在绿植后面,连呼吸都放的及其轻缓。

        月光皎洁而朦胧。

        艾德里安看的却十分清晰。

        这姿势他很熟悉,插的又深,凿的又重,上翘的龟头很容易就能肏进深处的宫腔肉套子里,就算是稍微晃着腰肏弄几下,水润湿热的穴也会拼了命菇滋菇滋地吸着他,肉屌想拔出来都费劲。

        骚穴淫壶爱极了这样操干,乐洮嘴上却呜呜噫噫地哀叫呜咽,攀在他身上哭着摇头说不要,嫌太深太重,要把肚子操破了,呜呜哭喘个不停,急得很了还会用手挠他,牙齿凶巴巴咬上他的下巴。

        乐洮身子骨弱,折腾五六个小时就受不了,累的昏死过去,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不情愿窝在他怀里,碰一碰都要皱眉头。

        艾德里安吃的意犹未尽,总忍不住把人抱怀里,轻缓拍抚乐洮的脊背,等人睡熟了,揉一揉屁股捏一捏腰,他动作很轻,自从第一回把人骚扰醒挨了踹之后,就涨了教训。

        现在他也涨教训了。

        他不会再因为一时的妒忌,朝乐洮发火,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乐洮没再阳台呆多久,艾德里安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乐洮被抱进屋哼哼唧唧说要洗澡睡觉,之后没了说话声,只剩下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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