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谢弦一辈子不爱他,讨厌他。
他不会让谢弦死,谢弦即使是半步脚迈进了阴沟里,他也要拽回来。
江鸥默默退出冰冷黑暗的卧室,没了谢弦,这间卧室就不是卧室,是一间仓库,一间破败贫瘠的仓库。
江鸥回到一楼,把地上的木箱子搬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啊!江鸥你压倒我脚了!”谢弦快速抽回自己的腿,没好气地坐起身揉脚。
江鸥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谢弦,听着谢弦熟悉的抱怨声、呼吸声,江鸥觉得这一刻,他活了。
“咳、咳咳……你、你别这么用力啊,我要被压死了!”谢弦被江鸥紧紧搂进怀里,压着胸腔,他觉得难以呼吸。
失而复得的喜悦感使江鸥完全听不进谢弦说的话。谢弦没走,谢弦留下了。谢弦一直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睡觉,盖着他今天留的毯子。
江鸥察觉不到,自己脸上全是泪痕。
谢弦实在难受,用劲推开江鸥,他不明所以,自己只是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江鸥怎么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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