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闭电脑,心底的猛兽蠢蠢欲动。
江鸥是百宝箱吗?从兜里一掏就拿出一个药膏,想来应该是今天刚买的。
他走进卧室,把灯关掉,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把谢弦捞起来靠在床头前面的木板上,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不温柔。木板里内嵌的长条暖灯映出谢弦的轮廓,真美,江鸥觉得。
谢弦还没有醒。
江鸥把谢弦的衣服从头顶脱下,大幅度的动作很难不把谢弦折腾醒。
江鸥拧开药膏,挤出少许覆盖在咬痕上面。谢弦注意到江鸥的动作,看着他的脸没多说什么,安静等待江鸥把药膏涂匀。
谢弦朝着窗户瞥了一眼,一片漆黑。他应该才睡了没几个小时吧,这江鸥大半夜过来发什么神经。
“谢弦。”江鸥语气似乎有些暧昧。
“干嘛?”谢弦没好气地问他,他觉得江鸥下一步可能要干什么大事。
江鸥不属狗却极具爱咬人,他咬上谢弦右耳的耳垂,这次没使劲。咬完之后又在耳垂下面香软的肌肤上吻了一口,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谢弦的耳郭上,酥酥麻麻。
“你……你大半夜过来找我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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