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弦觉得鼻子有些不通气,吃了颗感冒药就早早睡下了。
江鸥也发现他情绪不高,但最终也没能问出口。
夜里江鸥睡得不熟,只觉得身侧的人浑身滚烫。凌晨三点钟谢弦觉得口渴难受,江鸥听见声响就起来把卧室内的灯打开倒水给谢弦喝。用手试了试谢弦额头的温度,是发烧没错了。
谢弦的身体说好也好,说差也差。平日里不容易感冒,但只要感冒了就一定会伴随咳嗽,发烧。
急喝一大杯水的谢弦只觉得胃里难受,想吐。
江鸥又给他剥了两个橘子,掰开一半苹果递到嘴边。
后面胃里舒服了一点儿才吃退烧药,弄得两人直到凌晨五点钟才重新睡下。
早上8点多,江鸥已经吃完早饭。他轻轻叫醒还在睡梦里的谢弦,三婶说要接他去镇子上挂水。
到了镇子上江鸥快步走进一家早餐店,买了一份包子和豆浆给谢弦当作早饭,虽然谢弦只喝了几口豆浆便再没了胃口。
三人来到小诊所,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三婶和医生说了情况,谢弦测体温,39度,算高烧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自己整个头都在冒火,鼻子和嘴巴里的热气直冲天灵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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