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剥夺的力量越多,穆苍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没有心法的刀,最快想要杀死王,也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天一夜,期间还要确保宿主不会被这庞大的黑气反噬。

        而穆苍只需一秒就能扭断九重仇的脖子,顺便吞噬他的血肉,以补充丢失的力量。

        忽而穆苍如掷铅球般,带着千钧之力将九重仇甩了出去,像是流星划破夜空,直至消失不见。

        「淼淼。」穆苍无视血流如注的腹部,手抖如筛糠的从怀中掏出咫尺鉴,轻扣上一声,这是他被挽回的唯一理智。

        剩下的玉蛹已被捏碎,可与流逝的完全不对等,差得如天地悬殊……

        水淼淼停下,有些恍惚的看着地上发出声响的咫尺鉴,九重仇没有能回应自己。不过刀的躁动却又断崖式跌落,瞬间水淼淼再察觉不到分毫。

        不知道该不该放宽心,她盯着如镜的水面,只能不停尝试操作咫尺鉴。

        没有回应是预料之中的。

        只有一声,再无动静,穆苍是不会让自己如此担心的,除非他此刻丧失了所有行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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