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隽器师的讲诉,蓝季轩未有迟疑,站起身说道:“我需要回一趟蓝家。”

        坐在地上的隽器师无情的笑了一声,“感觉你在钓鱼执法。”

        蓝季轩面色坦然,“我不可能记得所有记载,还有些书早被遗忘深埋死阁内,我需要回去翻找。你能在这坚守多久?”

        此地诡异,离开了怕就难在踏足,但他可以直接定位隽器师。

        隽器师抛抓着地上的沙土,无所谓的答道:“你若言而有信,我能待到你回来。”

        “那好。”蓝季轩迫不及待的道:“珍重。”

        “珍重。”隽器师抬手拦住蓝季轩,摘下护腕,腰间带以及一缕坠有铃铛的头发,“那幕篱就只剩个头了,我怕你走不出去,那我可就要在这坐到天荒地老了。”

        “多谢。”

        “不用。”

        一路风尘仆仆未有停歇的赶回蓝家。

        “跪宗祠。”这是蓝季轩听到的第一句话,没有看见父亲或叔父,也没人发现他格外苍白的脸色,拦路的只是一个传话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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