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烦躁的踩踏着地,总感觉他还没有进到城内,可往前踏一步又是荒芜之感,被什么迷障住了?
隽器师清理着手中嵌入皮肉才能感受到存在的颗粒,证据确凿。他冷冷笑起,已经炸过一次城了,一点都不介意在炸一次!
脚下大地轰然一声闷响,没有炸城那次的光耀普照,颤动不止的是天空中的夜幕,隽器师被轰飞出去,从天而降的威压让人束手无策,从龟裂的地下渗出的黑气如数千条毒蛇袭向不能动弹的隽器师。
又是天,该死的不讲武德!他又没如三水一般向它指剑,除非这地底下邪恶之物也属天,就说天非善!
但他们一家向来镇天,隽器师一瞬思绪万千,威压之下能动不过尔尔,他艰难弯曲着手指,试图结咒,被大哥骂就骂吧,保命为上,毕竟他是偷跑的,符令君还来不及给他制符篆。
等一下,那咒术怎么使来着?隽器师忽而面露惊惶,他给忘了!隽器师失笑,在遇到三水之前躲藏的生活已经归于平淡甚至乏味多年,不见激情,那可对天的咒,自己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把红艳扇子划破黑夜,斩落数条蛇头。
一身着白色幕篱的人从隽器师身后蹿出,一脚铆足劲踹上他的心口将隽器师踹出威压之外,他四仰八叉的摔落在地,眼冒金星。
白色垂地幕篱亮起刺眼的光,无数符篆浮现在上抵抗着天上威压,驱逐着黑气毒蛇。
“哥!?”隽器师从地上爬起,失神尖叫。
不是,只是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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