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吸了下鼻子,低着头,扫视着这就比废墟多了四面墙的院子,“我没有哭,要哭也该是你哭,师父的故居那该承载了多少回忆,多么重要……”
“能有什么回忆,唉,他也没让我留,单纯吃饱了撑的钱多没地方使,才会找人看着的。”满不在乎的隽器师,只是无意一声叹还是充满了萧瑟。
水淼淼更加自责了,若真的不重要,刚在门外,那一瞬快要不符人设的怒意又是从何而来。
水淼淼伤心自责的都快缩成一个团栽进轮椅里了。
隽器师观之,忽觉自己成了局外人。
生气肯定生气,但伤心吗?
没什么感觉。
师父是个不消停的人,房产在矿产丰富之地遍布。
师父死在这里,这平平无奇之地,这附近的矿产种类杂乱且都不怎出名,最近还听说,大多矿山已经接近空了,难再有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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