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灩医真想朝水淼淼摔筷子,奈何冷凝痴站在身前,不轻不重的剜了眼捣乱的水淼淼,礼貌有加的道,“自是来询问潋灩医的意见,看可不可以。”

        “我的意见?”他没有意见。

        “我好没好?”水淼淼再次探出头,有冷凝痴在她身前那叫一个肆无忌惮,“昨日谁说可以停药了的。”

        潋灩医从牙缝挤出声音,“那是风寒,你什麽时候好过了!”

        这又想老生常谈说魂魄的事啦?水淼淼耳朵都听出茧了,这些年看过的医师每个人都说她有问题但又治不了。

        反正水淼淼觉得自己生龙活虎,毫无问题,静静的盯着潋灩医,慢慢g勒起的嘴角写满了威胁。

        魂魄的事她是不认的,除非能说出她别的问题,但那麽多药又不是白喝的,潋灩医头一次悔恨自己手那麽快乾什麽。

        早知道就少抓点药,让水淼淼在床上躺着好了,可又见不得水淼淼难受,谁叫他是个医者呢,太仁慈。

        “行,你们的通知我接受了,那闻人仙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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