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还有镇纸琢磨着哪个更容易给潋滟医来个开瓢而不搁到自己的手,要不椅子吧。
水淼淼站起身,潋滟医手按在椅把上洞悉了她的举动,朝她笑着,“我是个严谨的医师,雪原那种地方真论温度最低是在流动变化的,那种号称最低的地都不准确。”
“你就卖弄你的聪明,继续逗我吧。”水淼淼拍开潋滟医的手,将凳子搬到太阳处生气的坐下自以为很凶的道,“我要哪次火上来了没忍住,你这种严谨的说法容易招打。”
“我的错,下次我一定说的明明白白。”自己惹的也得自己哄,你说潋滟医为什么偏要招这烦,可他就是忍不住,“其实说最冷也就图简单,只要达到我需要的温度哪都行,环它雪原一周绝对能找到一个既达到我所需的温度也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
潋滟医拍着自己胸脯保证,唉,加了件内衬,拍着总不得劲。
“不是,你在干什么呢?”潋滟医忽而瞪大眼睛,看着水淼淼捂着心口从椅子上滑落下去,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将水淼淼搀扶起来。
“心,心疼。”水淼淼艰难的道,但不忘倒打一耙,“都是你气的,嘤嘤嘤。”
“什么?”潋滟医瞬间变的无措,自我怀疑,“我气的?我这么厉害的吗?真抱歉,可你这心脏活力是不是也太弱了点。”
将水淼淼扶回椅子上坐好,水淼淼头上早看不过去的冰蓝蝶俯冲下来,还叫上了云外信对着潋滟医一阵追击。
等双方都累后,椅子上早没了人影,桌上笔墨纸砚也被一并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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