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余光瞄着天边的残霞,随即改口道,“不是,是巧啊,真巧,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给他按肩的时候。”九重仇直言不讳的道出自己所见的罪证。
“呃。”水淼淼失语,她知道九重仇是误会了,可她又该怎么说,说刚才其实是在逼供,是酷刑?
说酷刑严重了点,但自己刚才也确实有些上头,使了大力,与按摩的惬意享受绝对是沾不上分毫的。
若强行解释还是能说道说道的,可她刚刚想出其不意抢木牌的举动,就有点说不清了,感觉自己的光辉形象怕是一下就降到流氓一类去了。
九重仇会因此毁约吗?水淼淼满脑子不受控的胡思乱想着。
要知道她心结就是这个,所以不怕别的,就怕说好的九重仇不干了,她可刚觉得生活有点好玩了,不要突然就来个急转直下。
“你吓到她了。”穆苍的声音响起,异军突起的搅碎了这焦灼的氛围。
九重仇脸色又黑了三分,“光天化日之下不做亏心事,谁会吓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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