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霜硎刀刃下,屏障就像一块糖饼,碎的轻易。
刀刃染血一寸,便在也无法前进一毫。
“哼。”
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含笑打飞水淼淼手中的霜硎,扼上水淼淼的颈项,“为一只兔子发狂,真是愚笨,但奴家喜欢,让奴家想想该怎么处理你。”
水淼淼痛苦的挣扎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操。”
庹炎君一剑刺偏,看着化成蝴蝶散去的醉蝶,犹豫了一秒,放弃追捕,往回跑去。
有人强行破了他设下的禁制。
水淼淼早就看出含笑对禁制格外的小心,她生气于含笑的轻描淡写,对生命的不尊重,但也还不至于丢掉脑子,她能做的只有,由自己强行破除禁制,惊动庹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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