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个?”符令君实在不能理解,这算不上什么实用的东西,“这不能算是普通的符咒,必须刻或刺在当事人身上。”

        水淼淼听着,皱了皱眉,“听起来很疼?”

        “废话。”隽器师摸着自己的尾椎处,为保一直生效,还需要沾上特殊的颜料,疼痛非一般能言语的。

        水淼淼看向隽器师,想要张口安慰,被隽器师粗暴的打断了,“喂!你还要抓我哥的手抓多久!占便宜没完是吧!”

        白担心他了,水淼淼将自己的同情抛到脑后,专心的盯着符令君。

        “这符咒对我真的很重要,求您教我。”

        “行。”

        水淼淼的眼神太过渴望,符令君也就答应了,也不知她为何非要学这个符咒,就当教她一些新的制符技巧好了。

        这个符是真难,练了几天,先是在木头上刻,然后是在猪皮上刻,手腕都肿了,水淼淼才勉强成功。

        成功了第一个,水淼淼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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