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知道隽器师的下落,又不是来要符令君命的,在说也没听过符令君与隽器师这两兄弟有多要好,说不定符令君是真不知道。

        童荌本就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来的,不知道也不强求。

        “打扰了,告辞。”庹炎君在次拱手道。

        看来是问不出躲避合欢宗的办法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只是被童仪姝一个人缠上,真是幸运多了。

        “对了。”向外走了几步的庹炎君突然回头指着榻上的水淼淼道:“尽快把这丫头弄醒,下午她还要上比武台的。”

        “灵君是怎知这姑娘有比试的,她看起来好弱,不像会有人挑战的。”

        “她还弱?积分榜第一,你说她弱?”

        庹炎君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她可是唯一一个耍了自己两三次还能活下去的人。

        弱?这个词怎么也与她沾不上,不要脸这个词才适合她,她怎能做到抱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胳膊睡的这么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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