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剪着衣服的手有些微颤,这得有多疼啊都不敢碰那处伤口,这无人間里也不可能请的到大夫。

        索性那处原该血流不止的伤口上,似有一层看不见的膜阻拦,血流的速度并不算快。

        从水盈隐里翻出一大推伤药,一股脑的给月杉用上。

        这般严重的伤,没有个正规大夫,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回来的路上喊月杉,她好歹还会无意识的哼几声,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回应了,可就这样也不愿放开手中那快石头。

        水淼淼也不强求,将月杉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又烧掉那套染了血的衣裳,坐在床沿处,盯着月杉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还有小哥哥那边。”

        想去高楼走一圈,看能不能遇到小哥哥说一声,月杉又偏偏发起了烧。

        水淼淼知道发烧这一关渡过去后就好了,没渡过去就没了,便不敢懈怠,一趟一趟的换着冷水。

        摸着月杉的额头,温度倒是没有在升高可也没有降,换了条湿毛巾盖在月杉额头上。

        水淼淼望着那已经不算凉的水,叹了口气,锤了几下大腿敲了几下腰,认命的端着盆站起,等回去了,她一定要找本水五行的术法来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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