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穆苍吼道,打断安绝老的话,白了他一眼,抱着药罐转身离去。

        他怎么会傻到来问安绝老,明知道会被戏弄一番,只是,淼淼的情况确实越来越糟糕。

        一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蛇

        淼淼话说的越来越少,常常缩在床的角落里抱着腿发呆,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问她是不是一夜没睡,她说一睡着就感觉四周都是蛇,何况睡不睡都一样,反正眼前都是黑的。

        看不见的水淼淼是越来越怕人,现在想扶她下来走走,都不能。

        “突然瞎了,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靠着柱子,安绝老说着风凉话“不过老夫就奇怪了,那丫头也是筑了基的,神识不会用的吗,再不济心眼也是可以的。”

        “请教徒儿。”

        穆苍头磕的咣咣响,安绝老心里舒坦了,这声音听着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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