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深处,司徒庸人莫名涌现暴怒。

        这何尝不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无视呢?比讥讽、谩骂、击杀还要更诛心的无视!

        司徒庸人跟进半步,怒极出声:“前辈,为何不杀我!”

        八尊谙脚步再一定,莫名其妙的回过了头来,最后没有回答,望向梅巳人,“他,什么情况……”

        梅已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但像八尊谙这种人,是永远都不会懂他的无视有多伤人的,因而也不必多说。

        梅已人只是表情淡然的摇出了扇,都不知何时换了一把:不好说,不好说。

        “你该死?”八尊谙终于正视那人。

        “我不该死?”司徒庸人嘴唇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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