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蹟之森，你也在场。”姜布衣若有所悟。
面具下天人五衰似是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快意，“姜半圣给人选择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日吧？”
姜布衣跟着笑了。
所谓“龙游浅水、虎落平yAn”，说的就是自己现在这番境地了吧？
他没有怒，因为已经失去了怒的资格，“本圣很好奇，你怎敢如此笃定，本圣秒不了你呢？实话讲，真要动手，本圣还能做到。”
“只不过代价很大，不是吗？”天人五衰接过话反问，略一沉顿後，道：
“姜半圣有所不知，我们h泉大人对远古历史十分感兴趣，所以於虚空岛的了解，不在你们半圣势力之下，甚至犹有过之。”
“姜半圣无知，所以在奇蹟之森胡乱出手，导致你上了‘放逐榜’，对吗？”
姜布衣面sE不动，嘴角噙笑，不予作答。
“看来是对了……”天人五衰微摇着头叹息，接着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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