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中间是不是有所缺失,对于剩下的那些药物的尝试,没能找到只言片语的记载,再往后的纸上内容则变成了试药,是的就是试药。
纸载:“看遍了医书古籍,包括从菩萨蛮处得来的笔记,已知的灵药植物,都已试过,还有十八中未知药物,皆是千百年药性,却不曾在书中找到过有关的任何记载,就连孙也不知,唯有亲自尝试。”
看到这儿两人同时抬起头来,嘴中不由得惊呼一声:“还有别人!”
是的,从这几个字来看,这位叫孙的人,应该是曾经在这屋里待过的,或许也有可能是一直跟着父亲的。
然而纸上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孙’字,难以判断此人身份,刘元皱了皱眉问道:“以曹叔您对父亲的了解,知道这个‘孙’是谁吗?”
曹阳成沉吟着,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了一盏茶的功夫,终是摇了摇头道:“不清楚,印象中,大人他没有这样一个朋友。”
就从‘连孙也不知’这简单的几个字来看,这位姓孙或者名字里有‘孙’字的男子,应该是一位郎中,且医术高明才对。
“那天下间,有这么一位医道大家吗?”刘元再问,曹叔应该比他更有见识。
“有,皇宫里有位姓孙的御医。”曹阳成点了点头说道。
“御医吗,应该不可能了。”刘元摇了摇头,再问:“还有呢,游方郎中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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