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门外仿佛是两个天地,这里边人人都面红脖子粗的盯着眼前几个骰盅,挥洒着汗水与光阴,眼里激动的热泪盈眶,满目血丝,多数人是从昨夜赌到现在的。

        有那么几个人,连最后的体面都不要了,着上半身,更有甚者,还只穿着白色的底裤,可谓是空空荡荡。

        不用怀疑,一般类似这样的人,不是热的,而是输的只剩下底裤了。

        输到最后,卖儿卖女押自己妻子的也不少,让刘元忍不住皱眉,但也没办法。

        就在刘元走出三步之后,立即一左一右的就迎上来两个男子,陪笑跟在刘元左右。

        两都是人精似的人物,一眼就瞧出刘元应该是个‘雏’。

        就这样的‘雏’才是最棒的,对什么都抱着好奇,稍微一激就会大把的银子给扔下去,完全不会什么赌技,不用半个时辰就可以给其洗空。

        然后很快就会彻底陷进去,一天天的往他们赌坊来送银子,而揽到这么一个宝的他两,自然也会分润不少。

        可有好些日子没见着‘雏’了,两人就像那闻到腥的猫一般,眼睛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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