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平时,齐闲即使不会说些什么,也一定会笑笑,他十分享受这种因权利而带来的尊敬。
不过现在,他却没了丝毫心情。
待齐闲彻底消失,直至完全听不见对方的脚步声后,皇上脸上的盛怒便一点点的消失,跟着就变成了一派凝重之色。
重新将那封从草原传来的军报捏在手里,拆开细细看去,又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
先前他只是大略看了一下,便因为险些要抑制不住自己的神情,而选择了放弃,面上保持着平静将信笺重现装了回去,其实心底已经泛起了波澜。
一切都显得十分平常,好似送来的那封军报平平无奇一般。
跟着又以南方道三皇子的事情,将齐闲的注意力彻底引了上去,相信对方会彻底忘记草原军报一事的。
皇上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习惯了也一直保持着不轻易让手下人揣摩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原先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是如此,现在亦然。
而且这封军报也实是重要异常,相较于这封军报来说,自己亲弟弟的事情都暂且可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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