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刘元悄悄拿出‘了然’让雷云子看过,后者显然再次惊叹刘元如此年轻竟能再次拿出宝贝,‘了然’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宝刀。

        不过若是真要分出一个高下来,按照雷云子前辈的说法,‘寒潮’必然是要更胜一筹的,但刘元心里隐隐以为,二者不分伯仲。

        说来‘寒潮’的脾性还比较冷僻,生冷孤僻。

        用这样说法来形容一把刀,刘元都以为自己是魔怔了,但这又确实是他的真实体会。

        说的好懂一点儿就是不听话,那日宝刀初成之日,刘元滴血过后,是‘寒潮’最听话的时候。

        再后来上路时,刘元几次三番试刀,都再也没找到那日的感觉了,因此他心里就一直存着这么个疑问,路上也没得旁人,他也只与裴蛟说过。

        很明显后者也不是用刀的主,并不能给他释惑。

        “怎的,还在想刀的事儿呢?”裴姑娘策马在侧,扭头开口问道。

        迎面春风吹拂起她的发丝,一缕缕在脸颊边儿飘荡,使其高冷的面容多了几分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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