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坟坡吗。”元使望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的吴松,摇了摇头,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也不想改变什么。
自先帝登基的几年时间里,与大内监的明争暗斗都不算什么,真要说恨和愤还得是紫薇山楚牧。
那块压在元御阁头顶几年时间,由楚牧亲笔写就的匾额,也是时候拿下来了。
等齐闲彻底离开了之后,整个勤政殿便安静下来,原先的太子现在的新君,没有在勤政殿内安排一个婢女小太监。
离开座位,皇上起身走到了左边的窗户处,推开窗朝外看去,右手捏着窗框。
心里计较着当下最重要的几件事,其一,他那位弟弟不死,他便一日都睡不安稳。
其二,还有草原的大事,至今草原上征战的将帅士兵,还不知这皇位更迭的大事。
其三,便是南方各路反贼的势力了。
其四,就是那至修起,还不曾被父皇享用过的天子行宫,处在君临道这么个不尴不尬的位置,得想办法利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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