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两人已经斗到了一起,只听得见吴松边打边说着:“咱家当初早该让圣上再压的狠一点儿,让你元御阁永世不能翻身。”

        “吴总管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元使大人脸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一人站在门前,就连脚步都没有半分挪动,更是将两人交战的余波都控制在了身前,身后身侧的木门廊柱子都没有丝毫损伤,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一经交战之后,他也彻底看出来了,此时的吴松其实已经死了,不过是撑着一口气,或者也可说是回光返照罢了。

        估摸着是不想再耗下去了,又怕是打扰到了殿内的新皇,‘少腿’元使大人整个人抽身而起,犹如狂风般的一腿就抽在了吴松的太阳穴处。

        后者脑袋一懵双耳嗡嗡的倒飞而出,像是个破麻袋一样飞出了长廊,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白玉砖石铺就的大殿上。

        打斗声一停,整个勤政殿附近顿时就安静下来,不远处的吴松即使是跪着的,也依旧是腰背挺直一脸风采,丝毫看不出阉人的阴险尖酸,反还是多了几分大气。

        一双眼向外鼓,挺的像是金鱼眼,就这么直勾勾的注视着正前方。

        慢慢的双目里的神色一点点消糜,只余下两分内疚,左右各一行血泪滑下了眼眶,在胀的通红的双颊上,留下两道深痕,头慢慢的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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