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有了些豁然开朗的感觉,只见狭窄的长道后突然开阔了起来,是个四方形的空间,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三面墙壁上都挂着些什么铁器镣铐,还有木架子上挂着的绳索等东西。

        部分器具上都还有些锈迹斑斑的,甚至还带着点点血迹,看上去有几分森寒,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血腥气。

        抽抽鼻子,能发现这血腥气还有那么几分浓郁,就这些器具上的东西显然有些年头了,明显不可能是这些东西上传来的气味。

        眼往前看,只那正前方立着的一个十字大木架上,用铁链镣铐还有绳索绑着个身材略壮的男子。

        就手腕脚筋的地方还有一道道的血痕,一身黑色布衣成了一条条的破布挂再身上,内里的皮肉亦都是血痕。

        眼见如此情况,哪里还不明白,这满屋子的血腥气是从哪儿来的。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那披头散发垂着头的男子,仿佛用尽了余下的所有力气一般,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皮有些无力的耷拉着,只微微露了一条缝隙。

        但双目瞳孔中还透露着神光,眼角有着血迹和汗珠在缓缓滑落,一脸的苍白脱水的感觉,一张大饼脸上嘴唇干裂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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