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推辞,许青良不卑不亢,大马金刀的就在木椅子上坐了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会儿许大统领正是精神头十足的时候。

        若换了往常,他或许能发现些不对劲来。

        例如,太子这个一向不讨皇上喜的孩子,也一向懦弱的他,此时竟然敢坐在勤政殿的龙椅上与他说话,岂不反常。

        待双方都坐好之后,齐闲静静的立在一旁一动不动,太子殿下又说道:“许大人可知这擅离职守是个什么罪啊。”

        一语说罢,许青良豁然站起身来,双手朝天抱拳,一脸郑重声音严肃的道:“我自将禀明皇上,如此不劳太子殿下操心。”一双眼瞪的铜铃般大。

        “哎呀,许大人糊涂啊。”太子殿下面露担忧之色,身子前倾了几分压低声音道:“许统领还不知皇上不愿亲自见你,而是让我来的目的吗?”

        本来一心只想着交了丹药好领赏的许青良,这会儿被说的一头雾水,皱着眉头挠着鬓角道:“还请太子教我。”

        “父皇闻听你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还在宫中便已然盛怒,当即着令就要将你革职查办,连面也不想见。

        可我知道许大人你添为太清山驻军统领,实乃我朝掌兵之重臣,又身陷叛军腹地,举足轻重,向父皇言明之后,这才容许我来见见许大人,给你留下点斡旋的余地和脸面。

        许大人若是有什么要事或者难言之隐,就赶紧说吧,我亦好禀明父皇。”太子殿下一番话言辞恳切语重心长,晓之以害动之以情,将担忧都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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