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刘元的右手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反转过来,眼还看着前方,握在手里的刀就已经捅进了窦岐初肩下一寸位置。

        然而刘元的左肋也被破开了一道三寸长的血口,眨眼之间伤口位置已然结冰,失了血色变得半青半白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着,上下牙咔咔的打架。

        刺骨的穿堂寒风刮在身上,都不如他此刻的身体冷。

        低头,望着穿过肩头一点的刀尖,其上还带着他窦岐初的血液,倏忽间,刀尖收回,一丝丝的血液不住流淌,到底是染红了白袍。

        恶心屈辱难受,这是窦岐初与那‘鬼面’一战之后的所有感受。

        转过身来,四下望去,除了地面上的血液,哪还有‘鬼面’的身影,那人收刀之后立即跑了,此刻早已是鸿飞冥冥。

        “这一刀,我记下了。”窦岐初眼神冰寒,低声呢喃着。他没有去追,对方残留在他体内的刀气同样烦人,当即盘膝坐下开始调理身子。

        刚才一战,两人不分胜负,可谓是平分秋色。

        不过刚刚调息了两个大周天的功夫,窦岐初豁然睁开双目,眼露震惊之色,先前他自以为是刀气,其实不然,竟是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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