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之雄浑浩渺,远胜当初在胭脂河上花灯会时,拦下那水下床弩一箭。

        这段时间以来,刘元又不是虚度光阴,实力自然是有所提升,虽然习自那听也不曾听说过的烂驮山的纯阳霸体诀,没能更上一层楼,但于山荒刀法上领悟颇多。

        此刻这一式‘山刀开门见山’使来,端的是浩大,令对方躲无可躲,仿佛躲去哪里都在刀口之下,非逼迫其硬接此刀。

        窦岐初先后那几句话,也是彻底的惹怒了刘元,好,既然你要战,那便战!他刘元倒是不怕手上再添一条元御阁的人命。

        当初在晴川县,死在他手上的金大同,就是此刻窦岐初的前车之鉴。

        对方也不是什么昂藏大汉,更没拿厚的棺材板一般的大刀,但在这一招之下,平添几分渺小之高,好似眼前便是有大山封路,也能一刀以开之。

        观这一刀之威,窦岐初双目精光四射,竟不惧反喜,迅速的提起了手中长剑。

        站在原地双脚微分,窦岐初一头黑发披散开来,身体里的内力奔涌流淌,就像煮开了的一锅沸水,翻滚至右手经脉,又逐渐平息下来。

        像是静静流淌的小溪,却更显三分恐怖,平静的水面下暗藏汹涌。

        一点点的白雾迷茫开来,隐在雾中的白玉剑比这凛冬还要森寒,一点冷光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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