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一共十一人,除开窦歧初以外,其他人都没有感受到什么。

        可即使是这样,那八位黄级御使,也没有分毫异动,只在心里默默骂道:道士以大欺小,好不知羞。明明知道被压的开不了口,竟还问这样的问题。

        下一刻听那道士又道:“啊,小友你若是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

        闻言,众位黄级御使对道士怒目而视。

        话语说完,却见窦歧的双唇剧烈颤抖起来,眼神坚毅,竟是缓缓张开了嘴,牙齿咬的卡卡作响,舌尖在嘴里不住抖动,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休……想!”

        声音小,语气重。

        这次道士没有再惊讶,而是右手袖袍一挥,好似春风解冻了湖面。

        窦歧初闷哼一声,蹦的直直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头发丝太阳穴鬓角往下流淌,湿了白袍。

        双腿还站的笔直,没有屈膝也没有后退半步,出鞘的剑轻轻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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