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是谁也没有想到,郑东西恰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按说你回来就回来吧,大晚上的咱能不能安静点儿,你啪的一下推门,嘴里还大吼大叫是怎么回事。

        原来郑东西这一天可是好一阵的忙活,却说他白天离了客栈,就往仓澜赌坊的方向走去。

        运气不错,正好找到了王文山的人。刚接受完审讯的王文山走在赌坊外的小道上,面色不怎么好。

        “我银子呢,收回来多少了。”郑东西笑呵呵的走上去,拦在了王文山的身前问道。

        日子才过去了没多久,对于这位在自己这儿放了一百多两银子的男人,王文山自然是认识的。

        “唉,小兄弟,你来的真不是时候。”王文山这话刚一说完,郑东西便愣住了道:“怎么说?”

        “这银子收回来一半,还有一半很难收回来了,不知赌坊死人那事儿你听说了吗?”王文山也正为这事不愉快呢。

        “听说了,死的是米铺张员外的儿子。”郑东西点了点头,心想这与我的银子有何干系。

        “对了!”王文山右手握拳锤在自己左手掌心,“你银子的大头都在这死人身上了。”

        啊!原来如此,郑东西心头一痛,这死人的银子如何收的回来。而且还就是隔壁铺子,他可做不出来刚死了人就上门讨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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