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楼上刘元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一手抹布一手扫帚,动作极快。

        这青天白日的,想来那人不可能此时冒出来,换作晚上刘元还得警惕着背后。

        其实直到现在刘元也没有想明白,那人在客栈里的动机是啥。

        为何那天晚上别的都不动,独独要对自己出手。

        摇了摇头擦完手边这张桌子,刘元又往下一间屋子走去,路上顺带着把长廊也给清理干净了。

        那些年一个人住的时候,刘元也没少做这些事情。

        自父亲没了消息之后,他在元御阁内也没什么朋友。

        关键他实力又差,阁内谁不知道他是天生绝脉的人,修不出来内力。

        所以一般大点的事情也不会通知他,渐渐的差不多也算是被孤立了。

        要不是在元御阁内当差领的俸禄不少,可能刘元自己早就辞了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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