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啊,真是逆子,我张鸿图怎么就养了他这么个儿子。”

        刘元推开门板,走了进去,几句话听得越加清晰。

        屋内眼前是一条长道,左边堆了高高的米堆,右边是个柜台。

        柜台上一片凌乱,见过几面的张员外此时正站在柜台前。

        捶胸顿足的模样,丝毫看不到那日在客栈里的精气神,弓腰爬背的仿佛老了十岁。

        “张员外。”刘元打了声招呼,将其从愤怒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后者抬起头来,刘元才看见张员外眼睛都肿了,不是哭肿的肿,是被打肿了。

        “啊呀,刘掌柜的,怎么今儿有空来我店里了。”张员外强颜欢笑上前两步。

        不知是不是牵动了眼角的伤势,疼得咧了咧嘴角。

        “你这伤……”刘元没有急着说事,而是伸手指着张员外的眼圈说道。

        “唉,让您见笑了,家门不幸呐,不去说那逆子,刘掌柜的来可是有什么事吗?”张员外明显不想多说儿子的事,三言两句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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