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暗,睁大眼睛也只是能模模糊糊的辨别哪儿是桌哪儿是椅。
先是小心翼翼的走到衣柜前,刷的一下拉开柜门。
呼,空的,啥也没有,关上。
又摸到下一个箱子边,打开,还是空的。蹲下弯腰趴在地上,侧头往床底看去,还是什么也没有。
接着又看了桌底等屋内所有能藏人的地儿,都是空空如也,这才放下心来。
将抹布捏在手里,开始擦桌。
沙沙的摩擦声中,一张桌子擦完,认真的连桌腿桌面底都没放过。
接着又是柜子,窗边的小台面,几乎都收拾完了后,走到床边趴下开始擦了起来。
好一顿忙活,夜里凉,刘元仍旧出了一身的汗。
额头的汗顺着鬓角,滑到了脖颈,滴到了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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